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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犯不着好奇,许是在商量中午吃什么。幽砚淡淡说道。

  不不会吧?亦秋不由诧异。

  为何不会?今早你不也问了我这个问题?

  可是,可是不一样啊!亦秋想了想,认真道,我是自愿跟着你的,朝云她是被翳鸟抓来的

  幽砚若有所思地看了亦秋一眼,反问道:她一没被绑,二没被关,且少说也在此处住上一些时日了,大清早醒来走到翳鸟面前,不问些家常废话,难道还要同翳鸟起争执吗?

  亦秋下意识张了张嘴,本能想要反驳,却发现幽砚说的好有道理。

  虽说离得这么远,她根本无法看清两人的神情,却也能感觉到她们之间并未发生任何争执。

  怎么会这样呢?

  翳鸟先是利用祸斗一把火烧了仙麓门,再以浮梦珠收了幽砚,后来又不知使了什么手段,逼得熏池冒着大风险也要将男女主带回敖岸山护着。

  不管出于什么角度,朝云都没道理与这翳鸟相处得那么和谐啊。

  该不会是苦头吃多了,不得不去顺从了吧?

  等等看幽砚说着,轻轻握住了亦秋的手背。

  亦秋愣了半秒,忽而脸颊泛红,心不在焉地低眉点了点头。

  幽砚说,翳鸟也不可能一直在家里不出去,只要耐心地等,总归是能等到翳鸟离开的。

  果不其然,约莫午后未时,翳鸟便在朝云的目送下离开了此处。

  在确认了翳鸟真正走远以后,幽砚轻轻拍醒了旁侧那个抱膝打盹儿,睡得左摇右晃的亦秋。

  亦秋眯开一条眼缝,目光中带着几分茫然。

  翳鸟走了。

  啊!迷糊的双眼,瞬间清醒了许多。

  她紧紧跟在了幽砚的身后,就像玩游戏跑去敌方偷家似的,一时止不住心跳加速。

  没多会儿,她们便来到了那五色灵光布下的结界面前。

  亦秋下意识停下了脚步,抬头向着前方的院子大声喊道:朝云!朝云我是亦秋,我和幽砚来救你了!

  她叫喊了几声,里头却是没有任何动静。

  幽砚不由皱了皱眉,聚起一身灵力,握紧了亦秋的手心,直接闯入了那道看上去便十分薄弱的结界。

  亦秋心头一惊,生怕触动这道结界会惊动刚离去不久的翳鸟,好在当她忐忑回头之时,瞧见身后结界未有丝毫反应与残损,顿时松了一口气。

  不愧是幽砚,这都能办到。

  就在亦秋感慨之时,方才任她怎么喊都喊不出来的朝云竟是忽然推开房门,一脸诧异地望着院中两个「外来之人」。

  朝云,你还好吗?那个翳鸟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啊!亦秋说着,下意识想要上前,却被幽砚拽住了手腕。

  亦秋下意识愣了一下,回身看了看幽砚,又望了望朝云,眼底不禁泛起一起惊诧。

  她发现了,此时此刻,朝云望向她们的眼神是陌生的,是极其警惕的。

  你们是什么人?

  开什么玩笑,真不认识她们了?

  这算什么情况啊!

  第148章

  朝云仍是昔日的模样,身着一袭白衣,发间未着任何发饰,只以束带将墨发结成长鞭,低低垂于身后,留些许碎发散至鬓边,面上妆容亦是朴素至极。

  她的眉眼,依旧似往日那般温柔,可眼中的陌生,却是吓着了亦秋。

  目光对视的那一刻,空气都是沉寂的。

  数秒后,朝云回过神来,望着亦秋的眼中满是警惕:你为何知道我的名字?

  朝云你,你不记得我们了?亦秋说着,目露担忧地看了一眼幽砚,又望向朝云,继续说道,我是亦秋啊,她是幽砚,我们认识的,你救过我们!

  我,我救过你们?朝云不由皱了皱眉,眼底满是茫然不解,我不认识你们。

  短暂沉默后,她不自觉向后退了两步,眸中警惕浓了几分:你们为何会在此处?

  我们是来救你的啊!

  救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朝云说着,不自觉捏紧了拳头,皱眉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认识我,又为何出现在此?

  很显然,此处是不会有任何人前来打扰的。

  除去翳鸟,朝云便再没有见过旁人,两个不请自来,还闯入了结界的陌生外来者,于她而言应是十分危险的。

  亦秋还想说点什么,便被幽砚捏了捏手腕。

  她一脸茫然地闭上了嘴,只抬眼望向了身侧的幽砚。

  不必紧张,你应能感觉到,我若想杀你易如反掌,没必要同你过多废话。

  幽砚目光淡漠,只静静望着朝云,漫不经心道,我来此处,是为了寻一位朋友,她被一只鸟妖抓走了,模样与你相似,恰好也叫朝云。

  所以,我希望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你若不是她,我便上别处找去。

  幽砚这话说的,朋友被鸟妖抓走,又恰有人与之模样相似且名字相同,这任谁听了不落得满头问号?

  果不其然,朝云眼底警惕一点一滴换作了诧异。

  一阵犹疑后,她不禁向前走了两步,右手扶于旁侧树干之上,眸光里满是迷惘。

  朝云:你问

  幽砚:你可知此为何地?

  朝云:此处乃是北海蛇山。

  幽砚:与你同居之人,是何身份?

  朝云:你说郁溯?她她是此处的神女,是我的妻子。

  你的妻子?亦秋一时大惊,你与她何时成的亲?你怎么能和她

  我与郁溯相伴已有两千年。朝云神色认真道,她是我的妻子,我亦是她的妻子,你们一定是认错人了。

  这都啥跟啥啊,也就不到两月的时间,朝云怎么就和那翳鸟成婚了呢?

  就算失忆了,就算被忽悠了,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在一起了吧?

  这翳鸟到底想做什么啊?自己放了把火,然后还要趁火打劫吗?

  怎么会,这不可能的!一定是那翳鸟对你

  幽砚轻咳一声,打算了亦秋未说完的话语,继续问道:你若不是我那位朋友,那么你是又是谁?为何同她生得一模一样,又有着相同的名字?

  朝云眼底闪过了一丝犹疑,却又转瞬即逝,目光坚定道:我我就是朝云,我于蛇山修炼了两千多年,郁溯一直伴在我的身旁

  幽砚不禁冷笑:两千多年,就这点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