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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1 / 2)





  明火执仗的奸掳烧杀是末世里的常规操作,西玲一点儿都不意外她又双叒叕被人盯上了。

  隐藏在黑暗里的数道人影也走了出来,将西玲围在了中间。

  “为真理而战!”竹竿似的高瘦男人高声宣誓,撞开了停在路边的汽车,率先冲向了西玲。

  高瘦男人挥来的拳头毫无技巧可言,但他的力道带起了破空声却像雷霆炸响在西玲耳边。西玲重心快速下移,小幅度的横向侧摆避开的拳击,手里的蜘蛛|刀贴着高瘦男人的脖子划过。

  面无表情的西玲在心底暗自庆幸觉醒力量异能的高瘦男人没有经受过专业训练,一边将手里的蜘蛛|刀挽了个刀花,迎向朝她冲来的其他人。

  一齐冲上前的五个精悍的男人,仨人握刀,俩人持棍,显然都是比普通人能打能扛的亡命之徒。

  西玲侧身避开直劈的砍|刀,蜘蛛|刀反握,闪电般连扎对方胸腹腔要害三刀,同时抬腿侧踹抢到她身侧的男人的膝肘,握刀的手抬臂架住另一个男人持棍的手臂,顺势打出勾拳直击男人的下巴,蜘蛛|刀同时攻向男人的咽喉,被勾拳打中的男人偏头避过西玲的蜘蛛|刀,却被西玲顺势回身跃起的肘击击中了太阳穴。

  西玲若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不停,单手撑地回旋高扫,一脚踢在了又一名亡命之徒的脖子上,空翻站定后又一个巧劲踩碎了他的颈骨。

  被西玲踹中膝肘的男人接连举刀横扫,西玲一退再退,擒住躲在后面准备偷袭的男人的手腕,脚步闪移,将他推到身前,挡下男人的横刀,西玲趁机滑步抬腿竖劈,重击男人握刀的手臂,在男人受力上身前倾时,蜘蛛|刀刺进了男人的脖子。

  西玲冷漠地抽出蜘蛛|刀,走到被击中了太阳穴的男人跟前,扯着他的衣服把人拉坐了起来,还在晕眩中的男人开始挣扎,西玲又一拳砸在了男人的太阳穴上,在男人晕过去后,她抓着男人的头发,割开了他的喉咙。

  呲哔。

  最后一个男人,也是看上去最像普通人的江明杰,一直落在最后面,随着西玲解决了一个又一个亡命之徒,他也一退再退,在听见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割喉声音后,他尖叫着逃跑了。

  西玲将蜘蛛|刀当作飞刀直掷了出去。

  却见头也不回的江明杰越跑越快,忽地一个踉跄,避开了蜘蛛|刀,很快就消失在了街角。

  气息微喘的西玲挑了挑眉,她猜逃掉的男人如果不是天赋异禀、拥有百分百闪避的神奇技能,就是觉醒了强化感官之类的异能。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西玲的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为真理而战’是什么鬼?

  西玲抬手捏了捏后颈,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应该留下一个活口拷问的。拖着懒洋洋地步子,西玲捡回了蜘蛛|刀,她觉得她的睡眠再这么严重不足下去,估计在猝死前,她就要蠢死了。

  回到空无一人的明珠酒店,西玲驾轻就熟地穿过黑灯瞎火的酒店大厅,搭乘电梯回到了房间。

  推开门,在看见房间里窗户大开的一瞬,西玲困顿的眼神仿佛刀剑出鞘,锋利肃杀。

  风拂过窗帘,猎猎作响。

  抬手按开了房间的顶灯,西玲凝眸盯着床尾地毯上的焦坑看了半晌,她缓步走了过去,混不在意地蹲身伸手按在了焦坑的边缘,温热,西玲又想起了‘为真理而战’——罢工许久的直觉在提醒她,事赶事的赶作堆,就不是巧了。

  ◇◆◇

  夜色酒吧。

  凌晨一点半,狂欢的人群比末世之前玩得更加疯狂。

  酒吧的地下大厅里,正坐在沙发上和阮夏耳鬓厮磨的容九无意一抬眼,就看到了墙面屏幕监控里的西玲。

  “姐姐?”阮夏察觉到容九的动作,也扭头看了过去,容貌精致可爱的阮夏仿佛油画里走出来的小王子,疑惑的表情带着些许纯真。

  顺着容九的视线,阮夏也看到了即便在群魔乱舞的人群里,辨识度也极高的女人——漂亮到惊艳的柔弱女人。

  容九将下巴搁在阮夏的肩上,勾唇笑问:“你的心念异能看出什么来了吗?”

  “军人?”阮夏不确定地说道:“可她看起来太不像了。”

  “前军人。”容九悠悠地公布了答案。

  第4章

  看着墙面屏幕里的画面,阮夏惊讶地张了张嘴,他没有看清楚西玲的动作,只看到一阵残影,手上有些不规矩、想搭讪的男人的脑袋被砸在了吧台上,软软地倒了下去。

  “阮夏,出去玩吧。”容九揉了揉阮夏的脑袋,柔声吩咐。

  含笑目送阮夏乖巧地离开了,容九朝费成辉斜了一眼,不紧不慢地问:“怎么,出什么事了吗?”

  长相端正、身材魁梧的光头硬汉费成辉是容九在末世之灾后提拔的心腹,他在走进大厅的时候,先是脚步微顿,作出礼让的姿态等阮夏离开了,才走到了容九身边。

  “老板,有人拿着金卡找上门了,我觉得她有些眼熟。”费成辉拧眉说道,看了眼墙面屏幕。

  “国安局,空棱计划,玄狼。”容九起身走到吧台,动作优雅地调了两杯酒。

  “他们不是都死了吗!”费成辉目露震惊,惊声道。

  “死了大半,剩下的都被捞出来了,她——”容九朝墙面屏幕扬了扬下巴,闲闲地说道:“是死了的那大半里的。”

  “我一直以为,玄狼是男人。”

  “她不死一次,我也不知道玄狼这么冷硬的代号会用在女人身上。”容九撇了撇嘴,想她纵横情报界这么多年,唯一栽过的一回,就是被西玲那女人给骗过去了。

  “你先出去吧。”容九端着调好的酒放到了办公桌上。

  “是,老板。”费成辉收敛了多余的好奇心,利落地转身离开了。

  另一边,西玲在将指尖夹着的金卡展示给吧台的酒保后,懒懒地抬眼,视线精准地落在了角落里暗藏着监控摄像头的方向。

  酒保在辨别确认了印着蜘蛛纹的金卡是真的后,恭敬地向西玲欠了欠身,示意西玲跟他走。

  手腕一翻收起金卡,跟上酒保,西玲漫不经心地扫视着人群,不愿意跟着军队去官方基地过安稳日子的幸存者可真不少。

  酒保带着西玲穿过人群,走到酒吧走廊的末端,推门走进一间不对外开放的包厢,酒保在一副风景油彩画前站定,伸手连击暗处的机关,风景油彩画喀喀喀地往后陷入墙内一寸后左移,露出电梯。

  西玲在酒保的注目下走进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