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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给了仙界老祖宗第28节(1 / 2)





  又是禁术,无论是时拂晓父母法器器灵被毁,还是九尾墨狐无法表达自己,都是禁术。

  花蓉看向上座的商朔,唯一一个会禁术的人,便是五万年前的邪仙驳苍,而驳苍死之前,轮值金剑牢的人,是商朔。

  商朔听罢冉汐月的话,闭目一声叹息,眼中无不沉痛:“流芳派小修冉汐月,心生邪念,残害同门。按门规,抽去仙骨,逐出流芳派。”

  商朔复又看向掌刑司长老:“行刑。”

  冉汐月哭嚎的哀求声响遍大殿,在她绝望的情绪中,被掌刑司长老抽出了仙骨。

  仙骨抽出的瞬间,冉汐月一身的修为和灵力也同时消散,彻彻底底变成了凡人,爬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哭喊。

  沈乾川解了冉玺的定身术,冉玺三步并做两步,跑到女儿面前,将女儿从地上抱起来,抱在怀里。

  冉玺目光满是悲痛与失望,他解下自己腰间的副楼主信物,掷在地上,看向商朔,嘲讽道:

  “当年时掌门仙逝,四大楼主及诸位长老皆有承袭掌门之位的权力。若无我为你效力,从中斡旋,你岂能力压群雄坐上掌门之位?如今成了掌门,倒是学会了秉公办事。”

  忽地,冉玺朗声道:“即日起,我冉玺,便不再是流芳派的人。”

  说罢,冉玺瞥了时拂晓一眼,抱着冉汐月大步离去。

  冉玺父女离去,时拂晓冲在座诸位行礼:“感谢掌门,诸位长老及楼主、副楼主,为我讨回公道。”

  众人说了一番安抚时拂晓的话,又恭喜她得了九尾墨狐后,便各自散去。

  花蓉看向九尾墨狐,叮嘱道:“你好生看护时拂晓,我晚些回去。”

  九尾墨狐应下,带着时拂晓离开。

  而花蓉,则直接跟随商朔去了掌门殿,趁商朔处理门中事务的功夫,花蓉走到了商朔身边,再一次探了他的心识。

  这一次,没有再像上次那般一无所获。

  待花蓉收回手时,面色已是冷得可怕。

  是商朔,他要借冉汐月的手,杀时拂晓。

  时吟和玄姒音器灵被毁一事,以及方才九尾墨狐对商朔的态度,这一切怕是都和商朔脱不了干系。

  他为什么要对一个不会仙术的小姑娘,下如此狠手?商朔到底在忌惮时拂晓什么?

  商朔既然要杀她,这一次不成,那么得了九尾墨狐的时拂晓,对他威胁更大,他之后必然会有更大的动作。

  他没有办法从商朔的心识中,探知关于十八年前的事,一定是被动过什么手脚。

  十八年前,商朔一定做下了为人所不容的事,否则无须这般遮掩忌惮。

  或许,就连时吟夫妇的死因,都不见得是魔子费渡所为。

  花蓉唇边冷笑更深,二十万年前,对人心的那种失望,再次涌上花蓉心头。

  看来,他必须抓紧时间重聚灵力。

  如今有九尾墨狐在,商朔下一次行动,必然会更加严谨,危险定然也会更大。

  他必须要赶在商朔有下一次动作前,化回人形。

  从春在溟濛楼出来后,时拂晓没有回仙府,而是先去找了商兀凝。

  商兀凝在房中坐在,手里拿着当年生辰礼上,折允送她的镯子出神。忽然听到院中传来时拂晓的声音:“兀凝小公主,我平安回来了!”

  商兀凝面色不变,将手中的镯子放回梳妆匣里,起身走了出去。

  时拂晓见商兀凝出来,面上一喜,拍拍九尾墨狐的脖子,说道:“你看!我不仅活着出来了,我还带回了它。”

  商兀凝淡淡的将目光移去一旁,说道:“早前便已听闻,恭喜。”

  时拂晓觉察出她情绪不对,从九尾墨狐背上跳下来,走上前问道:“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不开心吗?”说着,伸手去拉商兀凝的手腕。

  谁知商兀凝手一抽,身子一转,背离了她。

  时拂晓微愣:“你怎么了?”

  商兀凝回头看向她,面上满是嘲讽:“你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不会靠近折允师兄。时拂晓,自接你回仙界,自问我待你以诚。你为何骗我?为何不遵守你我的约定?”

  “兀凝……”时拂晓微微蹙眉:“我对折允并无心思,只是自我回来,越来越多的谜团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必须查明,必须找到补全我命格的方式。这其中很多细节,我现在无法向你言明,但是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爹娘器灵被毁一事,事关重大,甚至连爹娘的死因都出现疑点,时拂晓实在不敢轻易说出来。

  商兀凝看着时拂晓的脸,冷笑出声:“你没有和折允私下见面吗?前些日子,折允去云生结海楼试炼场接你,你们用隐身诀去了何处?嗯?折允第一次见你,便一副失了魂的样子,我早就该料到你们过去便有情。”

  折允那些如刀子一般捅她心脏的话,再次出现在她的耳边,商兀凝冷声道:“时拂晓,你觉得,这世上有几个人,能和抢走自己心爱之人的女子,做亲密无间的朋友?”

  商兀凝唇边漫过一丝自嘲的冷笑:“亏我在知道你有危险时,还特意喊折允师兄去尸灵谷救你。”

  纵然此时商兀凝的态度让时拂晓很难过,但她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不对劲的地方。

  她试探性的问道:“兀凝……冉汐月要害我,你怎么会知道?还能那么及时的赶来救我?兀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此话一出,商兀凝身子微怔。

  她去救时拂晓是真,但她也决不能出卖自己父亲。

  就连今日,明知道冉汐月是无辜的,做了替罪羊,她都不能开口为冉汐月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