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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的真相


沐川夏只感觉头晕晕的,她看着眼前有些摇晃的东西,缓慢的蹲下身,她伸出的手还没有触到地上的衣服,她已经倒在了地上。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南宫瑾正握着她的手坐在病床前关切的看着她。

他看她醒过来,高兴得笑了,“夏儿,你可算是醒了,你快吓死我了!”

“我怎么了?”沐川夏看着这明显和医院不一样的地方,心中有些惊讶。

“你一直在发烧,已经睡了两天了!”南宫瑾解释着。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我在这里的住所,你先在这把身体养好,再去看罗西吧!”

“好!”她答应,她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蓝逸辰和静夏,也许不见面是最好的选择。

“夏儿,我们可不可以把在古堡里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南宫瑾紧张的看着她问到。

沐川夏脸一下子红了,她局促的看着他,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瑾,我现在身体不太舒服,可不可以晚一些!”

“对不起,夏儿,我是不是吓到你了,我会等你的。”他吻了吻她的手,命令佣人去准备吃的。

沐川夏晕倒那天,蓝逸辰正好转身回房间,所以他并不知道她是晕倒了,才被南宫瑾带走,他以为是她自愿跟着他走的,所以一气之下,他也回了蓝宅。

他坐在原来沐川夏住的房间,打开衣橱,准备把那天她丢在走廊里面的衣服挂进去,这些年这里的东西他从不让人动,这个房间也只有他一个人能进来,他时不时的就会把她留下的这些衣服拿出去晒晒,怕会长虫子,他希望她回来的时候,就如同她走的那天一切都没有变,他不希望她会对这里感到陌生。

突然一件衣服掉了下来,他蹲下身捡起,发现里面的缝隙中好像有什么东西,他把手伸进去,竟然掏出了一把钥匙。

这里以前是他住的房间,他并没有藏过钥匙这类的东西,再后来也只有沐川夏一人住过,看来这把钥匙是她的。

蓝逸辰拿着钥匙迅速的拨通了一个电话,他把钥匙的照片传过去,只是三分钟的时间,对方已经有了回复,某某银行保险柜的钥匙,只要拿着钥匙就可以打开保险柜取出里面的东西。

他迅速的出门,开着车赶到了那家银行,他把钥匙给工作人员一看,工作人员立刻把他领到了放保险柜的地方,他环视着四周这里面至少有几百个保险柜。

工作人员把他带到那个保险柜的前面,立刻退了出去,他试着把钥匙插了进去,向右拧了两圈,柜子啪的一声打开了。

蓝逸辰拿出里面的所有东西,最上面是一个信封,看样子已经保存了很多年,他拿出里面放的东西,是一张照片,二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合影,他看着最右边的女孩,一下子就认出这个人正是顾新敏,当时她的脸还很稚嫩,看样子也就二十几岁,旁边是一位和她长得很像的女人,最边上是一个中国男人。

他非常惊讶的看着那个男人,他竟然和夏儿的模样长得有九分相似。

放下照片后,下面还有一些零碎的东西,其中有一个非常古朴的铜制扳指,上面盘卧着一条巨龙,看样子甚是威严,他翻看里面竟然打着南宫的字样。

他把看过的东西全都放进了柜子里面,拿出了最下面的一封厚厚的信,他看着里面的内容……最后,他把信放下,眸中却再也没办法平静。

顾新敏的这封信一共写了有二十几页,她非常详细的记录了,她的来历,川夏的身世,还有她对蓝琪的阴谋的猜测和对明天的预测,她信中所记录的每一件事都一一的发生了,甚至连蓝琪会陷害夏儿流产,她也写得一清二楚,原来这么多年,蓝家人把蓝琪的本性看得最清楚的就是她。

蓝逸辰看着信上的日期,正是父亲遇害的前一天,她当时就已经感觉到了危险,所以提前把日后的一切都交待好了。

是他错了,错得离谱,原来夏儿根本就不是敏姨的女儿,她是她姐姐的女儿,可能后来的她越来越像她的姐姐,所以当时接生川夏的医生才会认错人,让他们一直误认为她是川夏的亲生母亲。

父亲也不是她杀的,而他却亲手杀了她!他亲手杀了川夏的亲小姨!

蓝琪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竟然不顾父亲的养育之恩,只是为了妒忌和陷害夏儿就捏造事实,欺骗父亲到最后还杀了他!

蓝逸辰的手狠狠的打在保险柜上,他把东西收好,然后再一次锁上这上保险柜,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告诉夏儿她的身世还有她和南宫家的恩怨!还有他要亲自到敏姨的墓前上一柱香,请求她的原谅!

她早就已经料到她会死在他的手上,然而她却在信中交待川夏,告诉她不要恨他!因为她一直深爱着父亲,而且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所以无论他做什么事,她都会原谅他。

蓝逸辰走出银行,开车直接赶到了医院,现在他能见到沐川夏的唯一途径就是通过罗西,他一定要见到她,让她亲眼去看一看这些东西。

他在医院中整整守了两天,沐川夏才出现,他看着她憔悴和倦怠的模样,脑海中立刻想到她这是和南宫瑾缠绵所致,他生气的拦住了她的路,怒目看着她。

沐川夏抬起头看着他愤怒的样子,无力的向一边走去,想要绕过他,却被他一把拉住。

“蓝逸辰,我现在有点累,有话改天再说好吗?”她想拂开他的手,却被他拽得死死的,根本就动不了分毫。

“我现在真的没有力气跟你吵架!你就发发慈悲放了我吧!”

“没有力气!看来这几天你和他很激烈!”蓝逸辰的理智早已被嫉妒给淹没了,他只知道现在他难过的要死,真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