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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要你陪葬





  “她在离这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跳马了?”

  “跳马?”吕卓凡没等她说完,抓住她的手腕问道:“那后来呢?”

  “她的腿走不动,我只能拖着她往这边走,可是,最后墨子尧赶到了,他的速度很快,不过,您放心,虽然我没有把她带过来,可是她估计也活不成了。”她阴测测的笑。

  “什么意思?”吕卓凡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阳光透过树枝斑驳的光影照在她的脸上,全是阴狠与恐怖。

  “我来不及带她过来,所以我拿石头砸烂了她的脑袋。”她得意的看着吕卓凡,似乎是在邀赏一般。

  下一刻,她便痛苦的尖叫了起来,吕卓凡一个反手,便卸了她的胳膊,她只觉得左胳膊根本抬不起来,软绵绵的。

  “啊,你干嘛?”她不懂怎么他会对自己下狠手。

  “我告诉你,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要你陪葬。”他的声音犹如地狱的恶鬼般让他一瞬间便胆战心惊。

  随即吕卓凡带着手下的人立马消失在了丛林,顾婉音欲哭无泪,她以为这人跟她是同样的目的,谁知道聪明反被聪明误。

  她抱着手臂想要爬上马背,却发觉少了一只手,怎么也爬不上去,可是在这丛林深处,哪里还有第二个人影。她瘫倒在地上,大口的喘气,“乔珥,凭什么所有的男人都对你青睐有加,我要让你这辈子永远都醒不过来,永远都没办法跟我争。”再抬起头来,长发下的脸阴笑的有些变形,令看到的人微微恐惧。

  丛林树高林密,少许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撒下来,她一步步的牵着马,沿着来时的路一步步的艰难走着,幸好今天穿的是深筒靴子,才不至于被荆棘刺破了脚踝,脚步越来越沉重,可是还有那么远的距离。

  树上一阵响动,她吓得往马身上靠去,这个地方,此时鬼影都没有一个,她感觉到怕极了。这样的丛林是有蛇的吧,一想到蛇她急的要哭了起来,整个人却不得不战战兢兢的往前走,“乔珥,我诅咒你不要醒过来,永远都是现在这个样子。她的声音穿透了树林,也穿透了云层。在丛林里传来了阵阵回声。

  突然脚边一阵异响,她低下头看到一只黑红相间的蛇吐着信子在脚边游走,“啊“她尖叫一声,眼泪已经吧嗒吧嗒的掉下来,这是什么鬼地方,为什么走了这么许久都没有出去。

  幸好一路上那匹马一只乖乖的跟着,她累了也不敢随便席地而坐,只能靠在马脑袋上,那马也乖巧的伸出舌头舔她的手。

  此时她的恨意几乎要爆发到了极点,她并没有觉得自己是自作自受,只是觉得这个结果都是因为乔珥,是她害的她胳膊被扭断,还一个人此刻在这丛林里转悠。

  顾婉音走出丛林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几人看到她牵着马,狼狈的走回来,都是大笑不止。

  “顾小姐,你这技术不怎么样啊?是从马上摔下来了还是?”志凌的女朋友似乎对这个顾婉音很是看不上。

  “志凌,请管好你的狗。”顾婉音拿过桌子上的茶杯,灌了一口,然后对着志凌吐出这句话,全程都没有看哪个女孩子一眼。

  “你。”

  “好了,叫你不要惹她嘛。”

  “顾小姐,墨少带来的那个女孩也从马上摔下来了呢,而且摔的很严重,脑袋上面全是血,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身边的一个女孩子凑过来说道,眼睛一直在瞟她那支垂下来的软绵绵的手。

  “是吗?那可的为她祈祷了。”她淡淡说道。

  “你们刚刚是一起出去的,难道没有见过她?”那个女孩子又试探着问道。

  “我说你什么意思。”顾婉音知道墨子尧肯定已经在医院,而她也不想在这里听这几个人的闲言闲语,便立马拿着钥匙准备开车离开。

  志凌跟在她后面赶过来,“婉音,你手受伤了,我送你吧。”

  “不用。”她想也不想的拒绝。

  志凌不再说话,直接拉着顾婉音,把她推进了后车座,然后进了驾驶座。任凭自己的女友在后面怎么呼喊,他一溜烟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

  志凌的女友挫败的站在那里,蹲了一会儿,垂头丧气的往桌子旁边走去。

  “哎哟,你男朋友可真是会心疼人?”

  一群女人的冷嘲热讽像子弹一般向她飞过来,她只是坐着,安静的坐在那,没有了和众人斗嘴的兴趣。

  手术室的门一直都是关闭着,医生一直也没有出来,墨子尧看着那手术室上闪亮的几个大字“手术中”,他的心一直都处于万分焦灼的状态,他不知道这样的煎熬什么时候才可以截止。

  林沐潼已经进手术室好几个小时了,墨子尧和季寒一个坐着一个靠墙边站着,彼此都没有说话。

  “老大,吃点东西吧。”一个手下端过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面,上面还有葱花,闻着就香气扑鼻,可是墨子尧看向他的时候他不自觉的朝后面退了一步。

  下一秒碗便掀翻在地上了,他一拳头擂向了墙壁,手指捏的咯咯的响,可是回头的时候手术室的门依然没有开。

  季寒坐在椅子上,埋着头,眉头都已经纠到了一起,似乎是在神游一般。

  两人都是死一般的沉寂,没有人说话,空气里都是缓缓流动的,远处的护士小姐们根本不敢跟他们两人讲话,默默的在这一片粘稠的空气里放轻了脚步。

  等待的过程真的很煎熬,两个大帅哥站在手术室门口一站站了好几个小时,滴米未进,滴水未沾。他们的姿势从一站一坐变成了两个人都埋头坐在了椅子上,间或又变成了全部靠着墙壁站着,时间过的好慢,在这漫长的时间里,他们的心似乎都要炸开了,恨不得双眼可以穿透那扇手术室的门看得到里面的情况,可是他们又在庆幸着,只要手术室的门没开,那她就没有死,他们怕,怕医生给他一句:“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