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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2 / 2)

  “你懂个屁,老光棍,”说完南山就走了。

  楚赢一个人坐在餐桌边风中凌乱,他老光棍?他流连花丛的时候,南山还是一小处男呢?

  南山回到房间,尤然在洗澡。洗完澡,尤然擦着头发,由于头发太长了又多所以还在滴水,南山过去把尤然扛着往床边走,拖鞋都不知道被甩哪里去了。

  尤然拍南山的背骂他:“南山你他妈的,我拖鞋不知道甩那里去了”。

  南山把尤然放床上后说:“我给你吹头发”。

  这句话把尤然哄到了,把吹风机插着后,就让尤然躺自己怀里,他没弄过,再者尤然头发太长了,他老是扯,尤然不停骂他。

  突然扯着尤然的头皮,疼的尤然说他:“你能不能弄,头发一会儿都被你扯完了”。

  南山哄她:“你别动,我轻点,乖”。

  头发吹了十几分钟基本干了,尤然要擦身体乳南山也要代劳,“尤然你不用涂这个,也很香”

  尤然开玩笑说:“这是保湿的不是变香的,你好傻”

  “我又没有女人,我怎么知道,”南山突然吼道,又狗吠。

  “嗯,没有,没有,你气什么。”尤然摸摸南山的头。

  这身体乳擦着擦着就擦到别的地方去了。

  “南山,嗯……不要往……哪里……啊……擦,会……嗯坏的”,尤然挡住南山的手,他要真把那弄自己下面,会不会坏掉,要去医院?

  “不弄,我亲一亲”,南山说完就掰开尤然的腿,头整个凑了过去。

  “不要,痒”,尤然说着就想把腿合上,她没有害羞,就是单纯的怕痒,南山的头发弄的她的大腿内侧好痒。

  “等会就爽了,你都流水了,好多。”南山说着不管尤然怎么挣扎,用手固定住尤然的腿,就往哪里弄。

  刚一凑近,尤然就倒抽一口气,南山突然舔了一下,尤然脚指头都绷直了。

  “南山不要弄了,我不要了,”尤然声音都哽咽了。

  “说了你在床下惯着我,我在床上宠你。”说完,舌头直接往里钻,尤然手指把床单都抓皱了。她想哭,可是觉得丢脸,就用枕头捂住脸。

  尤然下面很小,南山舌头一直在外面舔,突然南山舔了一下尤然的阴蒂,还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尤然控制不住,声音尖叫出声,下面也一张一合。南山趁机把舌头伸了进去,舔着甬道上的褶皱,舌头与阴茎不同,虽然是软的,但却是不一样的感觉。

  这他妈到底谁惯着谁啊,尤然觉得自己亏大发了。

  南山抬起头:“爽吗?尤然,嗯。”

  说着去亲尤然的嘴,尤然受不了,他刚口完自己又趴过来亲她,用枕头把南山的脸挡住:“等会亲。”

  南山这会不惯着了,直接把枕头碰到了地上,掰过尤然的脸就亲,嘴上还有尤然的水,就那么亲过去:“尝尝,你的味道,甜的和你一样。”

  “别亲了,睡觉,我困了。”

  “你爽完了,我还没呢。你困了就睡,我自己做。”手把尤然的胸捏成各种形状,又把脸埋进去,虽然尤然的胸不小,但是也埋不住他的脸。

  “你做我怎么睡?做一次就睡好不好,以后都听你的。”

  说着就动起来,尤然觉得要不是床头的墙在哪,他都快被南山顶到另一个房间了。

  完了又让尤然趴着,这种体位进的更深,而且对男性那方更具有征服感,尤然觉得快被南山顶穿了,他还没完。

  “尤然你看这样,你像不像我的小母狗,嗯?”

  “闭嘴,你骂你,不要带着我。”

  南山胸口贴着尤然的背,把尤然抱着跪坐在床上,拉着尤然接吻。就那么埋在里面,也不射也不动。他想让尤然求自己,尤然除了在床上没有什么可以向南山服软的。他要看着尤然服软,向他。

  “我真的要睡了,你快点,好不好,”扭过头亲他,准备把南山夹射。

  南山像是察觉到,抱着尤然翻了个身,伏在尤然身上,重重往里顶。

  “都射给你,把肚子装满,像怀孕一样,好不好。”说着拉着尤然的手往肚子上摸,尤然不知道自己怎么把南山那东西塞进去的,那么大,她隔着肚皮都能感觉到的存在。

  终于射了,尤然以为自己能睡了。南山还没出去,突然抱着尤然就往窗边走,背抵着窗户,虽然屋里有暖气,但还是冷。

  南山边动边说:“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之前看过的一个东西,第一次就想起来了。”

  “柔脂交迭覆几重,萋萋仙草衬玉缝。花唇微绽羞难掩,艳蒂娇耸情已动。一腔绵滑沁春水,百重褶皱拂秋风。……”

  “别读了,你都看的什么东西。”尤然觉得这种时候读诗,到底是情调还是什么,但是他觉得南山更迷人了,更骚了。

  南山不管继续读:“还有一句,莫道风流穴池浅,偏能拨浪缚虬龙。”

  南山突然说起了白居易,:“白居易有个弟弟叫白行简,他有一片文章。”

  尤然刚开始以为南山要说什么诗歌,她没想到他要说白行简,她知道,虽然没读过,但也知道是《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

  “知道,嗯……慢点……疼,你……别读了,白居易……快和他弟弟……两人……都快要把棺材板……掀了,”尤然断断续续的说。

  南山不,他就要读,他是那么听话的人嘛?不,他不是。他专挑精彩部分读,贴着尤然耳朵读,让尤然看着楼下的风景,听着他读淫词。

  “含情仰受﹐缝微绽而不知﹔用力前冲﹐茎突入而如割。……”边读边动。

  一整夜都没停,白居易真是有个好弟弟。尤然心想,她好累,他什么时候累,不是嗜睡吗?倒是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