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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一章 忧患(1 / 2)


声刚至,杀气便扑面迎来。

只见萧无衣出现在院门前,脸若寒霜,眸光似箭。

不会这么巧吧!

韩艺一个劲的抹汗,嘴上还笑呵呵道:“原来是云城郡主呀,稀客,稀客!”

萧无衣根本不搭理他,朝着小野道:“小野,你去帮小胖辅导一下功课。”

熊弟眨了眨眼,然后转过头去,呆呆的望着小野。

小野也转过头去,呆呆的望着韩艺。

默契啊!二位老弟,这时候我不能出声的,但是你们必须要坚守自己岗位。韩艺笑而不语。

小野明白了,点点头道:“小胖,我去帮你辅导功课吧。”

小野!你没有看到我笑的非常恐惧么?韩艺多么希望小野看到他眼角的泪光啊!

“好啊。”

熊弟点点头,道:“大姐姐,我去做功课了。”

“嗯,等会我来检查。”

萧无衣点点头,余光见大厅门口站在不少人,冷冷道:“韩艺,你什么意思?这边让我训练草儿,那边就跑去帮别人,你分明就是戏弄我,我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解释。”

梦婷她们听得别提多开心了,一个劲的躲在门后点头。

韩艺也注意到梦婷她们这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了,但也知道萧无衣这话是说给梦婷她们听的,于是顺着话道:“这是一个误会,走走走,我们去后面,我解释给你听。”

萧无衣二话不说,转身就往后巷那边走去。

韩艺狠狠瞪了那些个幸灾乐祸的人,然后挠着头往后巷走去。

来后后巷外的那片树林前,韩艺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才笑道:“无衣,我们夫妻真是有缘分,我前脚刚进门,你后脚就来了。”

萧无衣道:“你莫不是暗指我跟踪你?”

难道不是么?韩艺忙摇头道:“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我们夫妻缘分甚浓。”

萧无衣轻轻哼道:“我今日本是来找小胖的。”

“找小胖?”

韩艺一愣,随即嘿嘿道:“莫不是想约我去孤峰。”

萧无衣非常直接的点点头。

韩艺大喜,道:“那敢情好呀---。”

他话说到一半,萧无衣就淡淡道:“孤峰好,月黑风高,杳无人烟,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韩艺只觉不寒而栗,一头大汗倾泻下来,我甚至怀疑自己今后还敢不敢去孤峰了,无奈道:“无衣,这我真是冤枉的,我甚至连那赵小娘子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我不过就是随便一念,跟那春眠不觉晓是一个调调。”

萧无衣冷眼一瞥,道:“你以为本郡主就恁地气度,哼,这点小事,本郡主焉会放在心上。”

“对不起,我错了。”

韩艺喜道:“无衣,你知道么,我就是欣赏你这种宽容大度的郡主风范。”

萧无衣突然道:“我是想问你,飞雪为何没走?”

韩艺一脸喜色顿时陷入肉里,变得无比的僵硬。

萧无衣见到韩艺这表情,顿时火冒三丈道:“我当初可是开口让你留下飞雪,是你自己拒绝了,可背后又将她留下,你这样做未免也太过分了。”

那日杨展飞亲自来找韩艺,而韩艺去了之后,原本要走的杨飞雪,突然没有走了,这确实让萧无衣非常恼火,她最不爽的就是别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汗!差点把这茬给忘了。韩艺忙道:“这你就真的是误会了,不是我挽留了杨姑娘,而是我挽留了他爹。”

萧无衣笑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挽留杨思讷,杨飞雪又如何能够留下?”

“不不不!”

韩艺又道:“是他爹让我挽留他,不,也不对,这个,我还是全部告诉你吧。”

说着他就将杨思讷的事,大概告诉了萧无衣。

萧无衣黛眉一皱,道:“当真?”

韩艺没好气道:“这事我敢说假的么,偏偏就是有这么凑巧。”

萧无衣面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沉默半响,突然问道:“那你说杨思讷会留下来吗?”

韩艺摇摇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目前这局势,没有多少人敢趟这浑水,不过那武夫人亲自上门招揽,而且她还是代表陛下,因此我看杨思讷多半会留下。”

萧无衣若有所思道:“也就是说,陛下因为张铭一事,发现自己在朝中势力单薄的弱点,准备拉拢一批大臣?”

韩艺一愣了下,这女人脑子怎么一下子转的这么快了,点点头道:“应该是这样的。”

萧无衣又再沉默半响,突然又问道:“那你打算如何面对飞雪?”

提到杨飞雪,韩艺不由得轻轻一叹,道:“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如果她不提及的话,就这么过去得了,如果她说了的话,那只能实话实说,如果她留在长安,这事迟早她会知道的,因为我一定会正大光明娶你过门的。”

他以为这最后一句话,一定能够让萧无衣开心。

但是萧无衣似乎直接忽略了,思忖片刻,道:“这事明日咱们再说。”

明日?韩艺道:“这里没人,咱们现在说也一样啊!”

萧无衣冷眼一瞥道:“怎么?你心虚呢?”

韩艺腰板一直,道:“我行得正,坐得直,何来的心虚?”但是心里确实虚的很。

萧无衣道:“那就行了,明日咱们再谈吧。”

说着,她就转身离开了。

韩艺略显困惑望了眼萧无衣。

......

回到后院,韩艺见到梦婷她们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只觉头疼不已,杨飞雪的事都还没有解决,又来一个赵小娘子。

但是这又能怪谁了?

还不只有怪他自己,要不是他当时一时得意忘形,总想弄点艳遇什么的,也就不会有今日这事。

本来在训练营的突破,让他感到非常高兴,这这一泼冷水倒下来,让他又是郁闷不已,真不是不作死,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