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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入狱警篇(2 / 2)


  “一时兴起?”男人微笑着接下了他的话。

  原欲总是那么天真,天真地认为那只是一时兴起。他要是一时兴起,可不会怜惜。

  ……

  “倘若我不是一时兴起呢?”

  白色的光晕抵着他的唇,那么漂亮,惹得霍衍想咬一口,开始可能会使劲,使劲让他疼。最后可能会怜惜,想让他也和他一起沉沦。

  “原狱警……你知道”

  “比起你姐姐,你有多诱人吗?”他抵着那唇瓣缓缓吐气。

  还记得原欲把他关进禁闭室的那天。

  明明应该是一往如常的灰暗,墙壁光孔开启的那一刻,霍衍向往常一样看过去,在幽闭的暗室里获得短暂的喘息。

  目光无意,看见原欲的那一刻却无法收回。

  他和狱医在海边散步,说笑时冷淡的脸庞露出如日出之际海边微冷晨雾里散出浅薄金光般的笑。

  禁闭室的空气瞬间稀薄到引人贪婪。

  霍衍看得心脏都要窒息了。

  那么冷淡的人原来也会对别人笑。

  原来原欲这样冷血的人也会对别人好。

  那天,他从海边回来,路过监狱时透过禁闭室的小窗,依旧高傲的眉眼淡泊冷漠,斜斜睥睨着蹲在禁闭室里的他。

  “原欲”,他趴在监狱的探视窗里喊他的名字,却只得到一个斜眼。

  后来原欲也对他好了。

  暗暗地爬上他的床,抱着深陷噩梦的他,让他陷入一个更深的地狱。

  原来他靠近他不过是为了缓解身上的病症,原来,他只是在这监狱里一针劣质的抑制剂。原来,她有着最优选择,只要那个人出现,他就会毫不犹豫飞奔过去,抛弃他。

  原欲就像城堡外白色的鸟儿,而他是囚禁于牢笼之内的野兽。

  一个在云端,一个在泥沼。

  黑暗的心思疯长。

  霍衍只想从黑暗里伸手,把他拽进这间狭小逼仄的禁闭室,把他困在阴暗的角落与自己的身下。

  狠狠地进入他,掐着他的下巴强迫她伸着小舌和自己交缠欢爱,逼着他扶着监狱的墙承受他的冲撞。

  舔舐着天鹅般雪白的脖颈,掐着细枝软腰,听着他无助软弱的求饶,咬破他的腺体,注入自己的标记,看着属于他的图案盘绕在他雪白的颈肩。

  让所有人都知道原欲是他的。

  “霍衍……”

  “我知道你想要我”

  “我只有一个要求”

  “我要在上面……”霍衍那么傲的直男肯定不会接受这个。

  “呵……”仿佛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淬了冰的眸子更冷了,霍衍嗤笑一声,“在外面做0,来我前面做1?原欲你玩儿的可真够花的。”

  “不愿意?”

  “不愿意算了,我受伤了,我要休息。”原欲推开他,躺倒在禁闭室的小床上。他太虚弱了,刚才又消耗了那么多体力,此刻只想好好睡一觉再起来想对策。

  沾上床的那一刻,不好的记忆袭来,几乎让原欲感到害怕,但是药物让昏昏沉沉,男人躺在床上好看的眉头紧锁。

  霍衍看着他,没有阻止。

  床上的人睡得沉。身上充斥着浓郁的冷兵器火药味,都是那个男人的味道。浓到霍衍见到她的那一刻几乎要嫉妒疯掉。一想到原欲身上有他的痕迹,心脏就疼得受不了。

  “好……”霍衍屈服了。

  “我让你做攻”为爱做O没什么不可以的。

  前提是,让他先标记他。

  alpha的世界,只要信息素足够浓,就能把上一个人的标记洗掉。原欲也是alpha,这个过程注定会痛苦。

  但是,他已经等不及了。

  等救援队来到海岛,他就会彻底失去机会。

  男人坐在床边,手心贴上原欲的脸。

  原欲睡得太沉了。

  沉到感知不到男人的鼻尖游移在他的颈肩,沉到陷在丝丝麝香味的信息素中迷失。

  脖子上的白色纱布被取下。

  痊愈期的腺体上却贴着白色的抑制贴,抑制贴上的火药味浓得吓人。

  霍衍愣了一下。

  手指满满撕开抑制贴,微微泛红的腺体上带着微创手术后遗留下来的小孔,露出白色的薄膜。

  原欲他……

  做的是腺体掩埋。

  薄膜里流淌着的,是合成信息素。

  似乎是霍衍的手太过冰凉,原欲发出一声不同寻常的嘤咛声,翻转身体,平时隐藏在警服里细弱的脖颈暴露。

  平滑,白皙,又脆弱。

  没有,凸起。

  ……

  男人的手指轻轻勾抚着那处,却什么也没有摸到,只有一片滑腻。

  原欲感觉到不对。

  意识渐渐清醒,感受到霍衍摸着自己的脖子寻找喉结。

  男人的拇指带着簿茧轻轻抚摸,那么柔的动作,却惹得原欲方寸大乱,心脏都要跳出喉咙,大气也不敢喘。

  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如饿狼般盯着她的霍衍。

  “霍衍!”她起身,可是太晚了男人的动作比她快了好多。

  手腕很轻意地就被霍衍钳住,背过身后。男人他的手很大,单只虎口将她细细的手腕压得很紧。

  好疼。

  男人的手背在她身后抓着他的手腕,整个人自然前倾。极短的寸头带着硬碴子,配合着深邃利落的五官,眉骨处的截断为他添上几分狠绝,暗藏杀意。

  原欲是看过越狱的,看过那个囚犯与狱医对视时令人心动的场景。

  不得不说,霍衍和他有这一样令人着迷的气质,表面为世不恭的面孔,精明的头脑。看着她时像在看猎物一般。

  可是对象搞错了。

  她是狱警不是狱医,和他在这里玩感情纠葛的人应该是姐姐,不该是她。

  男人低头,鼻尖顺着窄窄的衣领闻他的味道。

  好闻纯净的冰块味儿,凉飕飕的,和原欲一样冰冷,化不开,捂不热。

  用真心捂不热,那就用身体捂。

  原欲很不适应,伸着下巴要躲。

  被男人扣住肩吻了上去。

  “唔…”原欲呜咽一声,难受地张口,又被男人的舌抵了进去。口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舌头那么小,那么软,被男人勾进嘴里吮吸。

  “霍……唔…霍衍”原欲害怕了,浑身颤抖,她不该放轻松的,不该以为他看着她受伤就会心软。

  他发现了。

  十一区的暴乱策划了多久,他的原狱警倒是给了她额外的惊喜。

  男人的拇指顺着原欲的气管处抚摸,食指慢慢勾着黑色的金属拉链。如嫩豆腐般的肌肤,纤弱的锁骨,和……被绷带缠绕住的……诱人沟壑。

  “原狱警,怎么办,你做不了攻了”只有挨操的份了。

  男人眸子里透露出的恐怖占有欲和妒意让原欲感到害怕。她又想起了易感期被他占有时的的恐惧感,那么疯狂,不管不顾,几乎把她干死在穿上。

  监狱的人永远不敢忘记那个晚上,冲破禁闭室的那个晚上,原欲被人救出来,穿着囚犯的上衣,指尖到脚踝全是暧昧的咬痕,浑身上下都被强者的信息素覆盖,腺体被咬得几乎要烂掉,整个人奄奄一息。

  满满都是,被人凌虐的样子。而身后,被麻醉针制服的人,便是霍衍。

  囚犯强暴狱警的事轰动了整个塔西监狱的狱警团队,大家却都对这件事缄口不提,不能提,不忍心提。

  “霍衍…求你了”

  “你只是一时兴起”,我们两个都是alpha,没有结果的。”

  原欲含着泪,小脸都哭花了,霍衍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珠,原欲知道他没有停手的意思。

  “霍衍,你不是说心疼吗?你不是说不舍得让我疼吗?”alpha标记alpha的过程向来都是异常痛苦的。

  原欲软了下来,“你不是说强扭的瓜不甜吗?”

  她欺身而上,亲了亲他的下巴,“霍衍 你确定不尝尝甜瓜吗?”

  她知道,他最吃这套。

  他喜欢她用软了吧唧的语调哭着求他,亲他,求他醒一醒,求他放过她,原欲知道这就是自己的杀手锏。

  霍衍倏地把她铺在床上,肆意亲吻着她,他似乎动容了,他亲了很久,最后把她抱在怀里,忍不住去靠近她的腺体。

  “原欲…”

  “原欲…”他用沙哑的声音喊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浓浓的渴望。

  “嗯”

  “我后悔了”

  不舍得让她疼,就只能看着她被别人占有的。

  他忍受的那种疼,比她受的还要强烈千千万万倍,压得他无法喘息,心胀缢裂,她又怎么会懂?她怎么能懂?

  “啊…”伴随着一声尖叫,男人的牙尖咬破腺体。

  和冰块味截然相反的迷惑勾人的味道充斥口腔,熟悉的颤栗感流遍全身。

  催情的信息素弥漫在二人之间,霍衍的信息素陡然失控,浓烈的白麝香味散发,迫使着原欲瞬间进入发情期。

  原欲喘着气,清冷的脸蛋染上了异样的绯红,口中发出色情的呻吟喘息,每一处都为即将降临的疼爱做准备。

  彻底暴露了

  她是拥有着春药味信息素omega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