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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1 / 2)





  “你还爱他吗?”戚承将她的黑发绕在指尖,不小心扯重了力气,听见她“嘶”了一声。

  钟翘揉了揉头皮,嫌弃似的拍开他的手,噘着嘴摇了摇头。

  戚承如释重负,虽然昨晚她明明就已经说过了是不甘心,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紧张。

  “你已经不爱了,可是却还是难以释怀对吗?”他问她。

  “是吧……不是没试着放下,可是好难……”钟翘感慨。

  戚承扶正了她的身子,捧着她的脸让她与自己相对而视:“那是你没用对方法。”

  钟翘对上他深邃的眼眸,等着他的下文。

  “不是说结束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就是开始一段新的吗?”他说的一本正经,却让钟翘抿紧双唇憋着笑,两颊都鼓鼓的。

  “所以?”她饶有兴致的舔着嘴角,想看他还能扯出什么来。

  “我乐于助人。”戚承的褐眸带七彩炫目的光,像是嵌满了细碎的钻,“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帮你。也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这样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人,试着去喜欢一个人好吗?”

  他的眼神太过炽热而纯粹,没有人能抵挡,包括她。她没有像以往那样立刻拒绝他,钟翘知道自己心动了。

  其实她不是没有想过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可是后来工作太忙了,一方面她没有时间去结识新的男性,另一方面,华旸做的事情让她心有余悸,总害怕会再次受到伤害。

  戚承的出现纯属意外,意外的相识,莫名的发生了关系,然后两人间的关系就一直在往奇怪的方向发展。有些匪夷所思,但也可以说是缘分所致。

  只是……他对她而言,还是太小了吧。六岁这个年龄差就是一道及腰高的门槛儿,跨过去只怕是会闪到腰,让她望而却步。

  “你不觉得我们年级差的有点多吗?”她斟酌着开口,不说他小,也绝不承认自己老。

  “你在国外待了几年?”戚承倒是没想到她还在纠结这个事情,“怎么这种事情上思想那么守旧?”

  他那似笑非笑的样子,让钟翘觉得有些碍眼,她憋着坏,问他:“你看过小蝌蚪找妈妈吗?”

  戚承满眼茫然。

  “那你知道小龙人找妈妈吗?”她掩着兴奋的劲儿继续追问。

  戚承的眉心拧成了一个大写的川字,沉思良久:“为什么不找爸爸?”

  ……

  “这不重要。”钟翘打断他奇怪的逻辑,给他划出重点,“我想说的是我们之间有代沟。”

  “……”戚承的舌尖扫过齿根,鼓了鼓腮帮,“代沟不是问题,三毛和荷西也差六岁,他们很相爱。”

  “呃——可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三毛和荷西都算是英年早逝吧。”她提醒他这个举例不大完美。

  戚承没了脾气,跟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将脑袋搁在她肩头,双臂牢牢的缠在她身上晃悠着。他怯怯糯糯的撒着娇:“你就说你同不同意吧。”

  钟翘仰头一声长叹,卖萌可耻!特别是长得帅的人卖萌,更可耻啊!

  反正已经厚着脸皮使出了杀手锏,戚承干脆加紧攻势,用脑袋不停的蹭着她的脖颈,然后扶住她的脸,对着她的唇一通胡乱的啃。

  “答不答应我?”他的吻时而霸道,时而温柔,两只手还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挠痒。

  钟翘忍着腰间的痒意,还在坚持。

  戚承干脆将人放倒在沙发上,欺身压上去,手探进她的裙摆下,发了狠的折磨着人:“不答应的话,你明天就别想去上班了。”

  他学什么都快,没一会儿,钟翘就败下阵来,晶亮的瞳孔微微散开,四肢软软的攀着。带着春意的呼吸拂在他的唇角,绯唇微启,轻声讨饶:“我答应还不行嘛?”

  “但是我希望我们能有一个过渡期。三个月,如果三个月我们能好好的相处,就正式在一起,可以吗?”钟翘需要给自己一个缓冲的时间,三个月,她觉得差不多。

  她松了口愿意给他机会,他心满意足,兴奋的点头。得了名分,虽然只是一个实习期,也让他在做某些事情上的底气更足了些。

  钟翘连抗议的话都没机会说出口,被他从楼下折腾到楼上,直到窗外天色暗沉,最后连抬手点外卖的力气都没有。

  戚承抱着人去浴室将两人收拾干净,将乖顺的女朋友抱回到床上,搂在怀里,怜惜的扶着她光滑的背脊。

  “来,乖悄悄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男朋友,究竟谁在众金工作了吗?”

  第31章 笑一个

  热到融化不知道几月几号的星期天, 距离二十二岁还有380天。

  当男朋友的第一天,首先行使了男朋友的权利,让女朋友下不了床(捂脸), 对明天的展望是:希望女朋友让我下不了床(再次捂脸)。

  ——男朋友日记

  **

  “来, 乖悄悄告诉男朋友,是不是前男友在众金?”戚承穿着自己带来的灰色棉质睡衣, 支着一条腿,搂着钟翘的上半身。他捏着她的指节, 感受着酒红指甲下面跟小猫的肉垫一样弹软的指腹。

  钟翘侧躺在他怀里, 被他折腾了一下午, 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烂泥,这会儿大腿根都还在打颤。天都黑了还没能吃上饭的人,本来都已经半阖上眼了, 听见他的话,惊讶的抬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一张小脸累的发白,可双颊却还有未褪去的潮红,眼含春.水, 盈盈的盯着他看,叫他心下一动,连带着小戚承也蠢蠢欲动了起来。

  他扭头看了眼放在床头的电子时钟, 外卖大概还有一刻钟就到了。想想时间不够,便又歇下了这份心思。

  钟翘对差点临近的危险觉然不知,卸去繁复眼妆的杏眼,清丽纯净, 浟湙着几分疑惑等待着他的回答。

  戚承低下头,两人鼻尖相抵蹭了蹭。

  “你就差把‘华旸在众金’这五个字刻在脸上,但凡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吧。”想起她当时大惊失色的样子,他无奈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