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我最近啊，让你大饱眼福啦！”

苏烟带他来到一家通宵开业的咖啡厅，座位都是秋千似的，光线非常昏暗暧昧，这大半夜的，居然还有好几对情侣坐在角落里，亲亲摸摸抱抱，甚至还有一对男的在亲亲……

“怎么来这种地方？这是搞对象的才来啊。”叶小木有点不自在。

“你在暗示我吗？”苏烟似笑非笑。

“别开玩笑啦！”

“来这里，是因为我喜欢这里的咖啡。”苏烟叫了两杯拿铁，让叶小木尝尝。叶小木对咖啡没兴趣，也喝不出哪里好，总之敷衍了一下。

“对了，之前你在外头骂的那些脏话，当时我在屋里都听到了。”苏烟捂嘴笑起来，“我可是真没想到啊，你看上去这么老实一个人，居然能骂出那种话，真是……不可思议。”

叶小木顿时脸红起来，嗫嚅道：“我家楼下有个拉我太太，三天两头就因为一点小事骂街，这些词都是平时听来的，就脱口而出了。”

“你表现很好，一个人打昏了那个壮汉。”

“当时只想着救你，并没想过别的。”

两人眼神交汇，几秒钟后，苏烟笑了，道：“多亏有你，不然我就成残花败柳了。”

喝着咖啡，叶小木想到了张灵之前说的那些，苏烟表情越来越惊讶，道：“你是先天灵体？”

“是他说的，我不知道。”

“怪不得你不怕降头……”苏烟跟他解释，人类在修行方面，有很多天赋，一些是前世残存的，一些是偶然得到的，天赋有多种多样，先天灵体，百毒不侵，对一个法师来说，算是最好的天赋了。

“那……有没有办法检验到底是不是呢？”叶小木听得心情也激荡起来。

苏烟歪头想了一下，道：“有的。”

身体前倾，故意用凝重的语气说道：“你去买点敌敌畏啊毒鼠强之类的，吃下去尝尝，如果没事，那就证明是了。”说完自己忍不住笑起来。

叶小木只能翻白眼。

苏烟笑了一会，正色说道：“财不外露的道理你知道吧，不管你是不是先天灵体，你都不要跟任何人说，以免惹人注意，引人嫉妒。”

接着她又把那把匕首要过去，拿出一张薄如蝉翼的透明纸，上面用横线分出了六道长方形的格子，一边指点给叶小木看。

“这是复合试灵纸，可以检查法器的灵力，上面有五个格子，分别表示五段光到九段光，因为四段光以下的法器，没必要检测。”

她把纸张一头贴在匕首上，然后拿出一只毛笔，沾了粉末在匕首上刷着某种符文，“这种符文能激发法器的灵力。”

匕首开始发出寒光。

“绝对是好东西，没准真是七段光法器。”苏烟也很期待。

光华闪烁之下，释放出的灵力熏染到了那张贴纸，叶小木这才完全弄明白是怎么检验的：

原本透明的纸张，从接触到匕首的那一端开始着色，变成了金黄。

金黄色缓缓蔓延，填充到了第一个格子里。

“保底五段光了。”

很快，颜色爬升到第二个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