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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暗潮(1 / 2)

第四章 暗潮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已是四天过去。

这天早晨,金菊提着食盒来到柴房。陶醉早已起来,他静静的站在残破腐朽的窗前,望着窗前连绵起伏的群山,一望无垠的大地的呆呆出神。

金菊望着散落在地上的布条,那是陶醉拆下身上的绷带,高兴的到:“小和尚,你身体好的如此的快,不知道小姐都用了一些什么药材?”

这些日子,金菊细心照料,不辞辛劳,终于得到回报,使得她开心不已,脸上的笑容更是如鲜花盛开般灿烂。

陶醉从远处收回目光道:“却是好了很多,只是腿上还有些隐隐作痛;想来完全恢复,还得要些时间;再不起来活动一下,全身都得生了锈。”

陶醉回身望着金菊俏丽的脸道:“真是谢谢你在这些日子的细心照料。

金菊摇摇头,脸上微笑一闪而逝,接着一丝忧色慢慢爬上了脸颊。

看着金菊的脸色,陶醉心里奇怪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今早送饭可比以前完了好些?”

金菊轻轻放下手中的食盒,眼珠儿渐渐红了起来,语气有些哽咽的道:“昨晚回来一批府上的护卫家丁,他们个个带伤;带回来一个不好的消息,老爷夫人一家经过呼啸山时,不知从那里出来一伙山贼,把他们给截了下来,余下十几名护卫家丁拼了性命,方才逃了出来。”

金菊说完竟然嘤嘤的哭了出来继续道:“小姐听后,犹如晴天霹雳;昨夜卯时至现在,都在义事堂商量对策;小姐不吃不喝也不睡,我好担心!”

陶醉望着柔弱单薄的身影,想起自己受伤以来,金菊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呵护;心里一阵莫名的心痛,他不经意间便把对方轻轻搂入怀中,安慰道:“金菊不要担心,事情也许不是你们想的那么严重,既然是强盗绑票,只会索要好处,一般不会伤及人命。”

陶醉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电视剧里类似剧情多了,他不用想也知道结果。

金菊慌乱的抬起头,望着张晓刚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满是关心与疼惜的神色,那双眼睛如泉水般清澈,俏脸不由红到了耳根。

陶醉身上结实的xx,宽阔的xx里,浓浓的男子气息,仿佛是一汪深潭,让她不知不觉的陷进去,那里好似能在风雨中避险港湾;寒冷天的火炉,她便是那条羸弱小船,躲在里面是那么的温暖与安全。

陶醉不知道这种亲密的动作在古代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他发誓,这时这一刻的拥抱是那么的纯洁和无意识;却不知道带给金菊心中多少的震撼和遐想,让她心神剧颤的同时带着无尽依恋;人与人的感觉,往往是奇妙的无迹可寻。

这些日子已来,他们朝夕相处,渐渐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像

这般亲密的样子,还是第一次。

陶醉慢慢把手放在金菊的小蛮x上,细细感觉xx的柔软,紧绷的蜂腰;两人都没说话,时间仿佛静止下来一般,谁也不愿打扰这一刻的纯真与宁静。

良久,金菊俏脸上满是红霞,依依不舍脱开陶醉的怀抱道:“来之前小姐跟我说,既然你的身体无恙,便让我送你下山。如今别院人心惶惶纷乱不堪,应该没人注意到你的身上。”

陶醉听后,微微皱眉:“小姐为何这样急急忙忙要我下山,难道觉得我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累赘?”

陶醉想到自己来到这个朝代,无依无靠了然一生;如果就此离开,外面更是兵荒马乱危机四伏,那有这里安安单单美女相伴。

如此看来,要想留下来要么放下尊严祈求,或者有价值让她留下自己;作为21世纪有知识,有文化的大好青年,怎能放下尊严摇尾乞怜;如今凭空生出这事,便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一个有尊严留下来的机会。

想到这里,陶醉正色道“金菊姑娘,你相信我吗。”他盯着金菊的双眼认真的道。

金菊双眸并不逃避躲闪,点了点头道:“我当然信你。”她望着严肃的神情疑惑道:“小和尚,你要干什么,千万不可乱来。”

陶醉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笑容神秘道:“我现在不能走,你带我去议事厅瞧瞧情况去。”

金菊急忙阻止陶醉这个想法,脸上神色有些惊慌道:“这…这怎么能行,要是让府上的管家知道,他们一定回杀了你的。”

陶醉咬咬牙心下想道:“没有付出哪有收获,为了今后美好生活,只有拼了,如今只得利用金菊一回,事后好好报答与她。”他想到这些,脸上露出一副悲天悯人,义愤填膺的神色道:“如今管不了这些了,你们让我独自离去,我心不安;你带我过去,说不定能帮上小姐一把。”

金菊想了想,点点头带着张晓刚往议事厅行去。

两人穿过回廊,走过甬道,来到一座宏伟壮观的屋前,这座别院唯一的大木房子便是议事厅,人未到,远远听见一阵阵激烈的争吵声传来。

门口两边站着两个全副武装的黑衣人,身上衣衫破烂,干枯的血迹隐隐可见;个个手按刀柄,脸色苍白凝重。见金菊带着一个陌生人来,两人对视一眼也没有阻难,并且推开门放两人走了进去。

宽大的议事厅装修豪华,人头攒动。厅中两边,各摆在四副椅子,上面坐满人,左边一群黑衣黑裤,人人带伤。右边一排青衣小帽,趾高气扬。

此时,左边为首站着一位黑色衣衫残破魁梧大汉;见他身高八尺,一头黑发披散,国字脸庞,苍白疲倦,一双龙眉大眼里布满血丝,显得暗淡无神;大鼻子,络腮胡,大嘴唇干裂起了些小水泡;右脚小腿上缠着绷带,时不时的有鲜血渗透而出。

那汉子正怒气冲冲的对着对面那群人里的老者道:“贾管家,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当时的情况危急,属下别无选择。”

右边一灰衣干瘦老头,中等身材,尖嘴猴腮,三角眼,薄嘴唇,半眯眼睛像是两条细细的长线刻在他银钩般的鼻子两边,道:“汤班头,我并未见到情况如何紧急,只知老爷一家被绑,你们反而回来了,作为护卫首领已经是严重失职。”

汤班头望了一眼手下那群脸色苍白垂头丧气黑衣汉子,满是伤痕的身体和长时间劳累没有得到休息,让他们垂头丧气摇摇欲坠。

一阵深深无力和悲凉涌上汤班头的心头抱拳道:“小姐,只要你一声令下,我汤河扑汤蹈火在所不辞;可是老爷在他们手上,属下也只能束手束脚,投鼠忌器呀。”

贾管家三角眼圆瞪,两边的眉毛一阵阵的上下跳动,尖瘦阴沉的脸上满是冷笑道:“小姐,汤和这厮不思如何营救老爷,一提这事总是推三阻四百般推脱,他定是居心不良心怀叵测。”

“贾管家,你不要含血喷人”汤和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