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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敲定(2 / 2)


马秀英压住心头的怒火故作冷静道:“陶公子,那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陶醉随手拿起一个茶杯,倒了一杯茶水,轻轻的抿了一口;撇了一眼杯口淡淡的红印,放下茶杯盯着马秀英偏头道:“不知小姐所问的事是哪一件事呢?”

马秀英看着那慢慢腾腾装模作样的人,还有拿的那个茶杯,再也压不住心头的怒火,噌的一声站起;拧住张晓刚的耳朵,怒气冲冲咬牙切齿的道:“我叫你装,叫你装,叫你欺负我”说着声音哽咽泪如雨下。

金菊站在两人旁边目瞪口呆,俏脸一片迷茫暗道:“小姐今天这是怎么了,这种事情都干出来了,居然还是两次。”

陶醉觉得自己很贱,偏偏怕马秀英拧他耳朵,心里居然没有一丝丝的反抗的意思,反而感觉很舒服;还有她那个神奇的眼神,瞧上一眼,心里有再大的怒火与委屈,便都烟消云散,只得乖乖的举手投降,任人宰割。

“放…放手,疼疼疼。”陶醉轻轻推开作恶的玉手,苦着脸道:“我有办法,不过我有个条件?”

马秀英心中一喜,不露声色的松了一口气道:“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答应你。”

这女子为救郭子兴一家,不管不顾的豁出去了;这种有情有义的女子,简直如21世纪的恐龙一般,绝迹了,陶醉心里暗暗佩服不已。

“一言为定”。说完陶醉起身道:“条件很简单,便是一切行动听我指挥;我去写一份计划书,明天便来交给你;还有谢谢你的茶,很香。”

当然香了,那个茶杯是马秀英刚喝过的,边缘还有一个淡淡的口红印。

马秀英望着那个坏人离去的背影脸上绯红,心里想着‘计划书’那个陌生的词语口中咕噜道:“真是个流氓,大坏蛋,但愿你不要让我失望才好。”马秀英良久才回过神来对金菊急道:“你快些追出去,带那个坏人去东厢房休息,他身体受伤未愈,又忙了一天,想来很是疲倦;顺便叫上唐英和唐嫣姐妹,去他房间伺候他。”

“那个.那个;是,小姐!”说完,金菊带着疑惑转身追了出去。她知道那唐英姐妹,本是金陵城的烟花女子;是自家老爷花大价钱买来养在山庄里的,偶尔用来陪寝重要客人的特殊成在,如今为何安排于陶醉房间,其间用意她是如何也猜不透的。

马秀英看着离去的金菊,脸上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来。

陶醉叹了口气,向着柴房方向走去。忙了一天,感觉全身疲惫,想想营救郭家人的方法,便觉脑子一阵阵发晕。

陶醉走到后花园的围墙旁,便被后来赶上的金菊叫住道:“大哥慢些,大小姐让我来带你去东厢房休息。”

陶醉心里一喜,咸鱼翻了身,付出终于得到回报,如今再也不用去霉气熏天的材房休息了;柴房换成厢房,等于说是旅馆换成宾馆,那可是整整上了好几个档次。他跟着金菊身影,向东厢房走去。

东西两厢,是别院除去主人房最大的房间;分别有小餐厅,书房卧室和耳房,装修奢华大气,俨然现代的一户单元房。

金菊一路沉默,带着陶醉转了几个弯,一条长长的回廊,来到中午吃饭的房间,这便是东厢,陶醉心中的宾馆。

金菊望着陶醉,眼睛有些发红,脸上露出浓浓的担忧之色。

陶醉看着那张古色古韵,宽大舒适的木床,就是同时睡上四五个人也不觉得拥挤,心里乐开了花,要是拥着大小姐和金菊一起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那种场景想想都让人兽血沸腾。经不住往床上轻轻一躺,狠狠的伸了个懒腰,一阵舒爽顿时传便全身;见金菊的神色奇怪,愁眉苦脸的样子,似乎藏有心事,便道:“我说妹子,你这样是为啥,怎么那副表情?”

金菊也不隐瞒,把马秀英的原话告诉了陶醉。

陶醉沉下脸来,细细品味马秀英的用心,想了好久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答案,不由随之放弃,安慰道:“妹子不用担心,我做事做人一个样子,都是凭着本性,你要相信大哥的为人。”

金菊无奈,点点头道:“那两位女子可是狐狸精,你可不要乱来才好。”

陶醉心里苦笑,身体如今这个样子,那还有折腾女子的力气,何况他也没那个空隙心境。于是点点头道:“妹子放心,大哥心中有数。”

金菊这才勉强放心,转身去传唐英姐妹去了。

陶醉望着长方形的床顶周围的雕花,按赞古人精妙工艺;身心放松,便觉一阵困意袭来,不知不觉便进入梦乡。

绣楼二层,便是马秀英的闺房;一架屏风隔断了大半,屏风傍边不远处,放着一个取暖用的碳炉,发出阵阵热浪,使得整个闺房温暖如春;屏风后面,放着一个大大的木桶,上面白雾萦绕,花香四溢。

马秀英沐浴过后,全身舒畅,香气迷人;她微闭双眼,静静的躺在床榻上。一天一夜没曾好好合眼,早已疲惫不堪;如今心中有了计较,放松下来,顿感困意浓浓。

金菊来到床榻前,伸出白嫩的十指,轻轻按摩马秀英的身子道:“姐姐,你今天的行为好生古怪,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哦,说来听听”马秀英感觉眼皮仿佛重如千斤,怎么也睁不开来。

金菊疑惑的道:“让他去上房休息便是天大的恩赐,为何还要叫些狐狸精去伺候他?”

马秀英脸上露出神秘淡淡笑容道:“现在暂时保密,到了明天你自然便知,其实这样也是为你好。”

金菊猜不透自家小姐心中打算,便换了一个话题道:“你怎会如此胆大的去拧他耳朵,他还好没有生气发怒;要是让别人看见这个样子,还不个个惊掉下巴;你的身誉受损不说,陶公子今后还怎么做人?”

马秀英一阵沉默,有些事情是没办法以常理来解释的;她也不知为何会对陶醉另眼相看,在陶醉面前可以放心大胆,毫无顾忌的展现自己的本性,那是一种轻松、美好、如此另她向往的生活。

马秀英轻轻叹了口气道:“其实当时,我也不知为何做出这等惊世骇俗的事情来;只要看着他装傻充愣的样子,就有一股拧他耳朵的冲动,那是不顾一切的冲动;他眼神很怪、很神秘,仿佛带着藐视天下的自信,隐藏着无尽的霸气;他的眼睛会说话,会告诉我他真实想法;不管发生何事,只要看得到那副眼神,我就觉得任何困难都难不住他;所以我才把营救叔父的事情交给他;除他我想不到还有谁能做到这件事情;同时也能证明我对他的感觉是对是错。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否些不可理喻的呢?”

金菊停下手,看着小姐娇好的面容泛出一阵奇异的光彩,心里的迷雾缓缓散开来,仿佛抓住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抓住。于是道:“我没姐姐看到那么多,我觉得他胆子很大,遇上事情时不慌不忙;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和他一起说话做事很轻松开心。”

“要是人才,就得抓住,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见你对他有好感,所以事成后打算把你许配给他,这样也不算委屈了你;让他留下来帮助叔父,我们姐妹也可以经常见面。”马秀英顿了顿道。

“姐姐又拿小妹寻开心,我发过誓一辈子跟在姐姐身边的。”金菊害羞的低下头道:“可是我认他为大哥,这样便是兄妹了,要是兄妹变成夫妻,不知今后如何相处?”

“你放心,我们可是好姐妹,怎会让你难做;陶醉那人有一点坏,却是一个实诚的人,你们在一起定然会幸福快乐,姐姐看了也开心;我的命运不同,得遵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将来夫君是好是坏只也能认命。”马秀英情绪渐渐低了下来,女人一辈子到底是为什么?她到现在也没想清楚,也许到七老八十、或者到死那天可能会有一个正确的答案。

金菊伸出自己的小手,突然抓住马秀英胸前凸气起娇笑道:“那可不行,如果大哥有本事把姐姐娶到了手,我才跟你一起嫁过去。”

“要死了,你这小妮子,说什么胡话呢。”马秀英啊的一声惊呼,急忙翻个身子,背向金菊,愠怒的道。

“难道姐姐看不上他吗。”金菊咯咯笑一笑,做了个鬼脸道。

“不是看不上问题,我是身不由己;好哪,走一步看一步,有谁知道以后的事呢;快帮我擦擦,从昨夜到现在都没好好的睡上一觉,困都困死了。”

“那是当然,大哥说了,女子休息不好,是会变老的。”金菊说着,拿出一条一条锦被,盖在马秀英洁身躯上道:“姐姐且先休息,我去去变回。”说完便转身离去。

马秀英鼻子里嗯了一声,随即进入梦乡。

东厢房内,陶醉仰面躺着,睡的正香,突觉鼻子痒痒,禁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他从梦中醒过来,看见眼前一位美丽的女子低头弓腰,正在替自己盖着锦被;由于姿势的关系,两人的身子靠得很近;他朦脓间见到一团波涛汹涌绿色,晃得陶醉眼晕;一头瀑布般的秀发垂下来,在他的脸上鼻子上扫来扫去,许是有几根头发钻进了他的鼻孔,才会让他惊醒过来;女子一股若有如无的体香,渐渐钻进他的鼻子肺腑里,心里顿时变得躁动不安起来。

屋里应该烧着碳火,暖暖烘烘的;床头床尾两个烛台,套着红色的灯笼,发出妖艳的红光,让卧室里变得明亮旖旎。

陶醉起身望向窗外,今夜没有月光,大地一遍漆黑。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现在什么时辰?他回个过头来,这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女子,几乎与眼前女子长得一模一样,明显是一对双胞胎;她们着装一样,身形完美,貌美如花,豆蔻年华;与马秀英相比,多了些成熟妩媚,少了些稚嫩青涩。

“公子可算是醒了,刚才那声喷嚏可是吓坏奴家了。”说话的是那位替陶醉盖被子的女子;声音清脆柔美,像是黄鹂在唱歌。

陶醉吞了一口唾沫,深深的吸一口气,这才压下心里的躁动。他微皱眉头,来回跺了几步道:“姑娘可否告诉在下,你们此行的意图?”他有理由相信眼前的安排并不简单,里面定然隐藏着一些他不知道的东西?是对自己的心性的考验,还是单纯的一种投资拉拢,或者还是其它。马秀英这一招让陶醉措手不及,心里战战兢兢。

“意图,便是伺候公子休息喏,我们并无恶意,公子大可放心。”还是那位女子回答道。旁边另一位女子,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好似一尊美女雕塑;看见陶醉的目光投来,急忙低下头望着自己的脚尖。

陶醉听着女子的回答,心里可不敢放松警惕,想了想道:“时辰应该不早了,我不便赶你们回去,将就在这张床塔上休息一晚;我去书房,那里还有事情等我去做。”说完也不停留,拿起床上的另一条被褥批在自己的背上,快步去了书房。

两女露出惊讶之色,彼此对视一眼道:“公子,你晚饭还没吃呢,我们等你一同共饮,酒菜热了好几遍,你就这样忍心让我们灰心失望吗?”

陶醉的声音在书房响起道:“多谢两位美女好意,我没饿,迟些再吃,你们先吃便是。”对付男人,女人天生专业,何况两位女人更是专业中的专业;陶醉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如今美人如玉,秀色可餐,难免一时把持不住,一失足成千古恨;为了自身安全,还是离得远些为妙。

这一夜对陶醉来说,是一个提心吊胆难眠的夜晚,对那两位女来说,也是同样如此。